岘灯

拖延症晚期/晋江同名

(gb)那位表面清冷实则傲娇纯情的书法老师

暑假,我一个应当自由的准大学生,居然被迫学习软笔书法,以我妈美其名曰是锻炼出沉着优雅的气质,事实上不就是嫌我老是宅在家里不出去(她就要给我做饭)🥹


“自己坐地铁去昂,地址发你手机上了。”


“不是说好了你开车接送我吗?”


“妈妈懒。”


“......你知道就好。”


地铁里,我查看了教室的环境,感觉都是比我小的小孩子诶,我是超龄的吧。


哦!!其中一张照片里,一个比耶的小男孩背后有一个人执笔书写的清瘦身影,照片有点模糊,但还是可以依稀感受到那张看起来柔和白皙的面庞。同学?老师?ohhhhhh我觉得可以了!!!


一下地铁我就加快脚步,美人~我来啦!


“额...什么鬼。”我来到地址标注的地方,一栋空空的大楼??


“喂?妈!这栋楼是空的,怎么搞的?”


“啊?你自己打电话去问啊。”


“嘟嘟嘟。”


“......”


我按照留下的号码拨打过去。


“喂?您好。”轻声温柔的男声通过手机传到我的耳朵里。


“w...oc,我小声感叹:“您...您好,就是我是今天上课的学生,然后我按照地址...哦哦,这样啊,好的。”


原来教室搬地方了,但是介绍上忘了改地址,啊这啊这,我看了看新地址,好偏僻啊!我记得那里不是一座山吗?


“叮咚。”我气喘吁吁的赶到了地点,按响门铃,环顾了周围的环境,这老师是大地主啊!在山里买了这么大的房子啊,哇呜~旁边还有小溪诶~


正当我惊叹之时,门被打开了。


“你好啊。”是一个漂亮的小姐姐:“是3:30的书法课是吗?”


“是的是的。”我暗暗想:好漂亮的小姐姐!


“和我进来吧。”


“嗯嗯。”我紧随其后。


“那我们边走,我边介绍,这里是我哥的家,因为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,所以课先开在这里。”


“那姐姐你是老师吗?”


“不是的,是我哥啦。”


“哦~”


“到了,就是这里,哥!你学生来了!”


“嗯,进来吧。”


我推门进去,墨水的气味充斥了整个房间,落地窗外是翠绿的竹,窗前是一位身着米色薄衫的男人,黯色的发丝软软的贴合,犹如古画中的美人。


这不就是照片里那个美人嘛!原来就是老师哇。


“老师好,我叫景衹。”


男人睫毛低垂,缓缓放下手中的毛笔,抬眼。


“师简,可以叫我师老师。”


“哦哦,好的。”


男人的声音犹如他的气质一般清冷疏离,仿佛是山间的回响。


“之前有和别的老师学过吗?”


“有...有的,学过颜体楷书。”他直直地看着我,让我未免有些紧张。


“嗯,好。”


“研墨。”


“哦....啊?!研墨?”这句话让正在找墨水的我吃了一惊。


“墨水不能直接用吗?”


“嗯,墨条砚出来的墨不一样,它的主要成分是烟灰,其颗粒极小。写在宣纸上时,能够渗入到宣纸的纤维缝隙里,正因为这一点,古人的字画才能保存至今。”


“这...老师我不会啊。”


“我教你。”


然后,让我心跳加快的场景就出现了,真的是手把手教啊啊啊,他白皙的手背上凸起的青色的筋真的是太涩了,他比我高嘛,然后我头顶那个微弱的喘息声,喔喔喔喔喔!我要忍不住直接鸡叫了啊!


“手别抖。”有点儿严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:“自己可以吗?我要松手了。”


“嗯嗯,可以。”嘿嘿,我的动手领悟能力还是很强的嘛。


他放开了手,退到一边,单手扶上后腰:“嗯...”


“老师您腰不舒服吗?”我侧头关怀。


“认真。”他站直身子,扶桌淡淡的看了我一眼。


“哦。”我乖乖扭过头,继续研墨。


我正手酸呢,他刚好开门出去了,微微听见他的声音在门外喊:“小乖,帮我拿一下护腰。”


“哥,你腰又疼啦?”“对了,哥,我今晚要去和男朋友吃饭,你不用做我的份了。”


“好。”


声音明显温柔了许多好吧,害...我这学生做的,太憋屈了。门外渐渐有黑影靠近,我赶忙回到原处。


差点被发现,我有点儿紧张:“老...老师,这要研多久嘞?”


“还需要一会儿,不能急。”


所以就这样,他在写字示范,我在旁边研墨。


“额...嗯。”


我偷偷瞧着,瞧见他的左手轻轻捶着腰,眉头微皱。


“老师,您休息休息吧。”


“不用,你那边差不多了,过来试试。”


“哦哦,好的。”


我按照他的旨意执笔,书写。


小姐姐正好端着茶走进来:“喝点茶润润昂。”我正好完美收笔,接过小姐姐的茶。


“不错。”


“呦哥,好高的评价呦,真是难得。”小姐姐笑嘻嘻的拍了拍我的肩。


“咳咳,你该出去了。”


“好好好,我走我走,打扰了昂。”


“姐姐拜拜~”我微笑着挥挥手,她也笑着回应。


“专心。”


“好嘛,知道了。”我又继续乖乖临帖,时不时被他知道一下。


“太直了,看清楚。”


“力道太大。”


“墨沾少了。”


好端端一个美人,怎么这么碎嘴呢(实则是我逊)


外头已是昏黄,我打算回家。刚起身就刚好撞在他的下巴上,他向后退了几步,险些跌倒,好在撑住了背后的木桌子。


但是...他的腰直接撞上了桌角。


“老师!”我奔上去扶他,他表情极其痛苦,却还是对我连连摆手。


“我我我...我打120吧。”我着急忙慌的拿出手机,打算叫救护车。


“不用...我没事。”


“老师...”


他撑了撑,艰难的站起来,没走几步又狠狠摔在了地上。


“嗯。”


“老师你别逞强了,我扶您。”


他大概是疼的厉害,也就没有再拒绝我的好意,任由我扶着,走到了客厅,轻轻放在沙发上。


我环顾了一下四周,“纸巾...呢?”


“嗯?”他疼得有些迷糊了,声音懒懒的。


“哦,在这儿。”我抽了两张纸巾:“老师,先擦一下汗吧。”


他接过纸巾,轻拭额角:“谢谢。”


“那我先走了,老师再见。”


“嗯...”


我刚打开玄关的门,突然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表,又看了看里屋,想了想还是折了回去。


“老师,我帮您做晚餐吧,我看了一下附近没好吃的外卖啊。”


“嘶...不用,不用管我。”


“哦。”


然后那天我就没有把握住机会,傻不拉几的回家了。现在想来真是后悔,第二天他都生病了,所以我也就没有去,直到第三天我才再次去上课,平平淡淡地一连在那儿上了整整两周。


我开始意识到,既然喜欢,就应该早早下手了。经过两周的了解,他年纪29,单身,无不良嗜好,有时因为腰疼的老毛病变成病弱美人。啊啊啊!完全是在我的xp上起舞哇,我要娶他回家!!!!


emmm,然后我就:“老师,我喜欢你,我想娶你做老婆,好不好?”


“别开玩笑。”


“我没开玩笑,我认真的。”


他停下笔,认真的看着我:“你年纪还小,知道什么是喜欢吗?”


“我不小了,喜欢就是我想对你好。”


“这很复杂,你不懂的。”他轻叹了一口气:“好好学,别想这些别的。”


我缠了他一周,他同样的话说了好多遍。我实在是受不了了,想说是真想说,但又不想听同样的话了。于是这天我给他发了“我喜欢你”的消息之后,请了假,就没有去。


为了不看到回复,我给他开了消息免打扰,然后就开开心心地出去玩了。


玩到一半,我妈突然打电话给我:“今天怎么没去书法课啊,你老师都给我打电话了,听起来挺急的。”


“啊?我请假了啊,我要玩了啦。”


“那怎么回事,算了,我和他说。”


“哦哦。”


我忍住没有看他的消息,就不看就不看,不就是拒绝拒绝我,然后教导教导我嘛。


大半夜的我才回家,洗好澡躺在床上打开vx,woc!消息有六十多条,语音电话占1/3。


我回了个“?”,他秒回。


“你去哪儿了。”


“老师,我请假了,您没看到吗?”


“......”沉默了一会儿,“为什么就发了句喜欢,就不见了。”


“我懒得看。”


“懒得看?”


“就是懒得看啊。”


“你把这个...当儿戏吗?”


“反正已经一个星期了,您也就那态度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

“你...”


“好了,就这样,老师晚安。”


“晚、安。”


不巧的是,第二天多年未见的表哥到家里来玩儿,老妈不在家,只好由我做饭,以至于我忘了书法课要请假。


餐后还和表哥一起去看了一部喜剧片,唠了唠家常,合了照,发了朋友圈。


刚回到家,我葛优躺在沙发上,手机突然铃铃儿响起来,是他打来的。


我慢悠悠接起:“对不起啊老师,忘请假了。”


那边的声音急匆匆的,好像在大口喘气:“你现在在哪儿!”


“在家,咋啦。”


那边的杂音变小了,语气渐渐温和:“他呢?和你一起吗?”


“谁啊?”


“你朋友圈的那个男人,他和你在一起吗?”


我微微一笑:“哼,这和老师有什么关系吗?”我特意加重了“老师”这两个字。


那边的声音颤抖着,掺杂着气音:“和...和他分了好不好?”


讲真的,我确实没有刻意躲着他,这都是意外啊,但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安排,他这算是...答应我了?


“你听见我说的了吗?”实在是委屈的他,电话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呜声。


“老师,你这...”


“我什么都愿意的。”


“emmm,我很难办啊。”


“唔哈...”他突然又开始喘气。


“老师你没事吧?”那个喘气声急促的有些奇怪,我难免揪起了心。


“我,嗬....哮喘...好像犯了。”


“什么?!!家里有药吗?妹妹呢?”


“她...哈...不在家,药...没。”


“你别说了,我马上过来!”


我来不及坐地铁,直接打车就冲过去了,大门虚掩着,我捏着药店里买的药:“师简!!你在哪?!”


“这...这儿。”他跪坐着,虚虚地靠在客厅的墙边,面色苍白,手臂无力的垂着。


我蹲下身子抱住他:“药。”


他单手环住我的脖子,嘴唇靠近我的耳朵:“别离开我。”


“好、好,不离开不离开,那个其实是我表哥。”


“嗯...唔,好~”


“你护腰呢?怎么没戴。”


“洗了,不戴确实有点儿吃不消。”


“我帮你揉揉吧。”


“好。”


几乎是熊抱吧,我把他放在床上侧卧,搓热了手帮他按腰。


他舒服的眯起眼睛,睫毛上还挂着泪珠,脸颊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水渍。




彩蛋是🚗🚗🚗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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